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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齊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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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齊聚

鄒父被人掐住脖子, 臉憋得有些發紫,瞳孔微縮,驚恐看向魏琛。

這人的武功到了何種境界,竟趁他不備掐住了他的脖頸, 要知道, 盟主偷襲他, 也要看看情況,這人輕易就能做到,武功定比盟主高。

這個人到底是誰?

魏琛看向鄒夫人,輕蔑一笑:“放心,我不殺他, 擒賊先擒王, 若你們敢動,我立刻捏斷他的脖子, 讓他們父子團聚。”

鄒父帶來的人面面相覷,握緊手中的刀劍,視線落在鄒父身上,好像等待命令一樣。

“本皇子再說一遍,放下武器, 我可以饒你們不死。”魏琛神情輕蔑,好似在看一群螻蟻。

鄒父也看向那些人,眼神狠毒, 仿佛那些人不放下武器,他要找人拼命一樣。

鄒夫人也勸眾人放下武器。

大部分人都很聽話, 乖乖放下武器, 有兩個人對視一眼, 握緊刀劍悄然朝魏琛走去。

魏琛早已覺察到了, 正準備動手時,那兩人已經被鳳依踢飛了。

鳳依看向兩人,尤為不解氣:“什麽人呢,竟敢偷襲,我最看不慣就是你們這樣的人,真刀真槍幹不過別人,就想偷摸搞事,告訴你們,門兒都沒有。”

誰再敢偷襲,她就像打喪屍一樣,一拳打破那人的腦門。

鄒夫人看向魏琛:“你到底要如何?”

是她大意了,當初就該多派一些人,將這小畜生解決了,現如今說什麽都晚了。

魏琛松開鄒父,命官兵把人帶走,走到鄒夫人跟前,笑著道:“我只想讓事情真相大白,不可以嗎。”

話落擺擺手,官兵將鄒父等人帶走了。

魏琛看向一旁的夏冬:“看好這些人,查查這些人的底細,犯了法的,依法處置。若沒有犯事兒的,交些銀子讓其離開。”

這些官兵是夏冬帶來的,他早接到魏琛給的命令,帶著人守在神醫谷附近,見鄒家人來了,讓華芊芊帶著進了神醫谷。

鄒父被帶走後,又來了一個人,這人便是林擎天。

鄒夫人看見林擎天,忙迎上去,哭訴道:“師兄,你可要為我做主,我被人欺負慘了。”

說著撲進林擎天懷裏。

她一把年紀,還跟小姑娘似的,告狀抹淚的,別說魏琛看不慣,就連鳳依見了都覺得惡心。

這個老女人,真夠惡心人的,一把年紀不要臉。

鳳依看向林擎天,果然這幾個女人都是看臉,這林擎天長得人模狗樣的,已經人到中年,身材修長提拔,面如冠玉,有一股年輕人沒有成熟魅力。

怪不得能讓三個女人為之傾倒呢。

要是他年輕幾十歲,她也會追一追呢。

魏琛見鳳依盯著林擎天看,不滿地皺了皺眉頭,對鳳依道:“你看什麽呢,他一把年紀了有什麽好看的,要看也是看我。”

鳳依斜他一眼,不以為意道:“你是比他長得好看,又年輕,可天天看,也煩膩了,你讓我看看其他人洗洗眼睛。”

聽見前半截,魏琛還挺高興,小丫頭說他好看呢。

聽見後半截不淡定了,忙站在鳳依跟前,攔住她看林擎天的目光。

我讓你看,給你堵死了,看你還看不看了。

鳳依見魏琛擋在自己跟前,推了推魏琛:“你別擋著我,擋著我看好戲了。”

魏琛這才給鳳依讓開了地方。

華芊芊註意到兩人的動作,無奈搖頭,他就說這兩人是一對,偏偏鳳依這丫頭還不承認。

魏琛回頭盯著鳳依:“看我,我比他好看。”

話落聽見林擎天開口了:“蓉蓉,你這些年可還好?”

鳳依聽見這話,翻了個白眼,都被你甩了,終身未嫁,身中蠱毒,女兒還被人坑死了,外孫還未相認,能好才怪。

要她是華蓉蓉,就把人趕出去,再不讓這負心漢踩自己的一畝三分地。

華蓉蓉溫和一笑:“好,天哥這些年可還好?”

她無意攀談,寒暄兩句,她的註意力都在魏琛身上。魏琛很可能是她的外孫。

林擎天頷首:“你過得好就好。”

她過得好,他就放心了。

華蓉蓉問林擎天為何來,林擎天如實道:“是麒麟閣閣主相邀,我才前來的。”

這些年,他不怎麽管江湖盟的事,大大小小的事務都交給了徒弟,他只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,然後想想他們曾經甜蜜的日子。

華蓉蓉不曾聽說過麒麟閣,微微皺眉:“麒麟閣,他為何邀請你到神醫谷來?”

鄒夫人聽見他們的話,尤其是聽到麒麟閣時,視線落在魏琛身上,麒麟閣,難道麒麟閣與九皇子有關。

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

九皇子絕對不是麒麟閣的人,她與麒麟閣打過交到,見過麒麟閣的方姓長老,也見過麒麟閣的魏長老,從不曾見過什麽閣主。

這閣主神秘莫測,從不見人。

魏琛怎會是麒麟閣的閣主,不可能的,若他真是麒麟閣閣主,那自己真要完了。

據說,就沒有麒麟閣查不到的消息,麒麟閣出手,必不會空手而歸。

鳳依見不得林擎天和華蓉蓉相互寒暄,對林擎天道:“你就是盟主林擎天,先愛上了華蓉蓉前輩,又娶了長公主,後與長公主和離,又娶了你師妹?”

她當真一點兒不客氣,將林擎天的感情史都翻出來了,一點兒沒剩下。

林擎天第一次見這麽直接的小姑娘,微微點頭,笑容勉強:“我是林擎天,不知你是?”

“我是大康的鎮國公主,在京城時見過長公主,你們和離了,倒是沒瞎眼,不過你又娶了這位,眼光就有點兒不好了。”鳳依看向鄒夫人意有所指。

鄒夫人聽了這話,滾下淚來,拉著林擎天的衣袖道:“師兄,你看他們,他們就是欺負我,咱們從小一起長大,那是青梅竹馬的緣分,怎麽就娶不得我了?”

鳳依才不會給鄒夫人留顏面呢,直接道:“你是青梅竹馬,為何他喜歡的人不是你,為何後來娶了別人,就算青梅竹馬,他也不喜歡你,這一點無法改變,所以你就嫉妒了,嫉妒地想殺人,想報覆,於是你就做了。”

聽著鳳依的推理很有條理,魏琛笑著點頭:“不錯,小丫頭說得對,你嫉妒了,假裝殺了谷中的女兒,實則並未把人殺了,只是利用一些手段,讓其迷昏讓人陷入假死狀態,後來命乳母帶走她女兒,又將其賣入煙花之地。事後又對乳母殺人滅口,我說的是也不是?還有,你對谷谷主恨之入骨,卻佯裝大度,背後對其下蠱毒,讓其生不如死,本皇子說的是也不是?”

鄒夫人聽了這話,嚇得臉色蒼白,再次撲倒林擎天懷裏,嚶嚶哭泣起來,口內喊著,她什麽也沒做,是被冤枉的,這人殺了她侄子,如今又來汙蔑他,當真是用心險惡,讓林擎天將他們都殺了。

林擎天沒聽鄒夫人的話,一直思考鳳依和魏琛的話,什麽叫殺了華蓉蓉的女兒,又把人賣入煙花之地,還對谷主下蠱毒。

這都是從何說起,林擎天真是雲裏霧裏的。

鳳依見林擎天疑惑,就把所有推測說了一遍。

而鄒夫人卻說是誣陷,魏琛上前幾步,看向林擎天,指著鄒夫人道:“我與你素昧平生,遠日無仇,近日無怨,為何會誣陷你?”

鄒夫人啞口無言,看見林擎天也在看自己,道:“我怎麽知道,或許是庭兒看中了這位姑娘,想讓這姑娘為妾,你們才怨恨我的,你們還把庭兒殺了。”

林擎天這才知道妻子的娘家侄子死了,便問發生了何事。

鄒夫人聽見林擎天問自己,又滾下淚來,一面哭一面訴說著,魏琛和鳳依的惡劣行為。

鳳依撇撇嘴,對著林擎天翻了個白眼:“矯情,果真是賤人,你派人刺殺魏琛在前,我們殺你侄子在後,你怎麽不與你夫君說清楚,我看你夫君通情達理,怎麽娶了你這麽個惡毒的女人。就該娶谷主這樣溫柔善良的女人才是。”

一句話踩到了鄒夫人的痛處,鄒夫人讓鳳依閉嘴。她還想撲過來撕爛鳳依的嘴。

魏琛一掌揮開她,對林擎天道:“我是大康九皇子,年方十六,你這婦人十年前就派人刺殺過我,那時我還是個孩子,你來說說,你為何刺殺我。”

鄒夫人搖頭否認,說自己從未做過。

魏琛就知她會狡辯,將所有證人都喊了過來,第一個便是輕輕。

她是鄒夫人的養女,林擎天也曾見過,後來不見了蹤影,林擎天還曾問起過。

鄒夫人含糊其詞,說輕輕找到了父母,跟父母團聚去了。

不僅如此,魏琛還把鄒夫人與輕輕這些年的所有通信,都給了林擎天,“你且自己看看吧,你身邊這女人就是一條毒蛇,你與其同床共枕多年,也不怕她害了你。”

聽了這話,鄒夫人惡狠狠看向魏琛,又對林擎天解釋,她害誰也不會害他,他是自己最愛的人。

鳳依譏笑:“所以你就害谷主,因為你夫君心心念念的人是谷主。”

僅僅一會兒工夫,這林擎天都朝華蓉蓉看了好幾次了,若說沒有關情,誰信啊。

反正她是不信的。

鄒夫人快被魏琛和鳳依逼瘋了,她再如何否認,也是無用,事實擺在眼前。

林擎天質問鄒夫人:“你為何對一個孩子出手,還是大康的皇子,你可知這是害了鄒家,也害了江湖盟啊。”

他雖不管事,也知民不與官鬥,他們身在江湖,也是大康的子民,天下之大莫非王土。

只要康明帝一聲令下,江湖盟瞬間化為烏有,這是他不願看到的。

鄒夫人繼續狡辯,指著林擎天道:“你說為什麽,還不是為了你,這孩子長得像你,我只愛你,不允許有人長得像你。再說,這一切都是長公主讓我做的,我欠了她一個人情,不得已而為之,你若不信,可以找長公主對峙,與我又有何關系。”

幾句話,將責任推的一幹而降,大鍋蓋到了長公主頭上。

林擎天聽了這話,雖有不信,卻也知是沒這些年辛苦。

魏琛卻不信她的話,又道:“不就是找長公主對峙,也不是不可以,若夫人所言虛假,那就是汙蔑皇族,鄒家又要冠上一條罪名了。”

鄒夫人無路可走,只能硬著頭皮將鍋甩給長公主,反正長公主也不在,過了眼下這一關再說。

魏琛和鳳依也看出鄒夫人的意圖,看了一眼輕輕,讓她把事情都說出來。

輕輕早已背叛盟主夫人,不可能再回去,於是就把所有事和盤托出。

林擎天不敢置信,看向鄒夫人問:“她說的可是真的。”

還美人計,虧她想得出來。

鄒夫人仍不承認,說這一些都是假的,都是魏琛和鳳依陷害她。

魏琛拍了拍手,從外面進來一個人,這人走至鄒夫人跟前,猙獰一笑:“夫人,你可還認得我?”

鄒夫人看著來人有些眼熟,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,半晌問:“你是誰?”

不等鄒夫人有反應,華蓉蓉沖過來,上下打量著乳母娘,聲音顫抖問:“是你嗎,真的是你嗎?”

乳母跪下,給華蓉蓉磕了一個響頭,老淚縱橫給華蓉蓉道歉,一直說對不起華蓉蓉。

鄒夫人看見乳母,嚇得後退幾步,指著乳母問:“你,你是人是鬼,你,你不是死了嗎?”

她知乳母還活著,已經派人去江南了,那些人告訴她。

乳母被殺,讓她安心。

這乳母不可能還活著,一定是假的,是別人假扮的,是魏琛找來故意詐她的。

她絕不能上當。

魏琛回答:“她就是乳母啊。你們應該認識,當年是你買通了乳母,給谷主的孩子下藥,讓孩子陷入假死狀態,後來將孩子帶到江南,賣入煙花之地。事後又追殺乳母,母乳迫不得已跳下懸崖,可惜命大,並未死,這才有機會解開鄒夫人醜陋的嘴臉。”

乳母聽到這裏,更是淚流滿面,將事情的真相一一說了,幾乎和魏琛說得差不多。

末了她又補充:“夫人不僅要殺我,還殺了我全家,我全家上下七條人命,只活了我一個,夫人當真是惡毒啊。當年我傷勢痊愈後,就找到了小姐,想把她帶回來給谷主,又身無分文,抱著小姐的我昏倒在地,醒來就在顧家,是他們救了我們,給我們一口吃的,於是我們就在顧家住了下來,他們還收養小姐。我怕鄒夫人再下殺手,便不敢再回來了。”

說完嚎啕大哭,一會兒讓鄒夫人賠她家人性命,一會兒說對不起華蓉蓉。

華蓉蓉聽得已是淚流滿面,半晌緩過來,看向鄒夫人:“我自問不曾薄待你,你為何如此狠心對我。”

鄒夫人依然辯解,說不是她做的,這個乳娘是假的,這一切都是乳娘誣陷她,她是長公主的人。

長公主恨華蓉蓉占了林擎天的心,才如此做的。

得,又一頂帽子扣在了長公主頭上。

林擎天狐疑看向鄒夫人,不知該信還是不信,在他的眼中,師妹柔情蜜意,心地善良,不會做這樣惡毒的事。

倒是長公主,這行事作風頗為附和她。

他望向魏琛:“這中間是否有誤會?”

魏琛對林擎天失望至極,證據都擺在眼前,他卻不信,自己也無法。

他雖不喜長公主,卻更討厭鄒夫人。這次就讓長公主欠他一個人情吧。

鳳依看在眼底,對林擎天依然很無語。

這男人眼瞎嗎,這麽多證據都指向鄒夫人,他卻不信。

華蓉蓉雖信魏琛和鳳依,也不相信鄒夫人如此惡毒,他們畢竟是多年的摯友,可以說無話不談。

這人怎麽會害自己呢。

鄒夫人見華蓉蓉和林擎天都信自己,便把事情都推到長公主身上。

魏琛嘆息一聲:“你可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,本皇子便讓你死個明白,請長公主來。”

聽見這話,鳳依眼睛一亮,長公主都來了,魏琛這是要拍死鄒夫人。

她靠近魏琛,湊到他耳旁,問:“你什麽時候請了長公主?”

這長公主與魏琛不對付,怕是不好請吧。

魏琛神秘一笑,對鳳依道:“你不是喜歡看戲,我把人都請來了,讓你看個夠,再說,以鄒夫人的德行,絕不會承認她做的事,定會推諉,還真被我猜對了。”

他給長公主下帖子,長公主自然不會來,若是康明帝出面,那就不一樣。

康明帝如今缺少藥丸,魏琛稍微許些好處,康明帝就同意了,立刻下旨,讓長公主來了神醫谷。

長公主縱然在不願意,也不得不來。

鄒夫人一聽長公主也來了,嚇得一個哆嗦,想起方才她誣陷的話語,心都涼了半截。

她太了解那個女人了,若是知自己害她,不知會如何做呢。

華蓉蓉握著鄒夫人的手呢,感覺到他手腳冰涼,疑惑問:“你怎麽了,可是哪裏不舒服?”

鄒夫人搖頭,對華蓉蓉笑了笑:“我無礙,只想想到公主要來,下意識害怕罷了,你也知道,長公主一向霸道,當年就是她拆散了你和師兄。”

華蓉蓉也知長公主的為人,對魏琛道:“我們不想見她,你能讓她別來嗎?”

過去的事都過去了,她不想再提。

長公主身份尊貴,即便知道這一切是長公主做的,他們也無可奈何。

魏琛笑著道:“人來都來了,你怕什麽,她還能吃了你不成,放心吧,有我在呢,她不會把你如何。再說長公主身份尊貴,有自己的驕傲,做過的事定會承認,若是有人故意潑臟水,別說她不答應,就是我也不答應,不管如何,她都是我姑母,皇家尊嚴,容不得別人踐踏。”

話落視線落在鄒夫人身上,這些話是說給她聽的。

長公主一直在外面,聽見魏琛的話,心中多少有些欣慰。

這孩子是個好的,被皇上養得很好,仁善不懦弱,像極了當年的惜貴人。

魏琛大康立下赫赫戰功,是所有皇子中最出挑的一個,皇上的眼光果然是對的,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擁有儲君之位。

當初是她被蒙了眼,一個男人算什麽,女兒孫女有血緣關系的人都可以背叛,何況是不愛自己的男人。

當年,她就不該嫁給林擎天。

父皇說過,男女成婚需門當戶對,果真不假。她與林擎天是有緣無分,不應參合他的感情,若不摻和她的感情,她就不會被人利用。

枉她自詡身份尊貴,高傲了一輩子,卻被一個女人騙了。

是時候解決前塵往事了。

長公主扶著胡嬤嬤的胳膊進來,另一只手攥著佛祖,整個人隨和了不少。

鄒夫人看見長公主的那一刻,心如死灰,她知道,今日是如何也躲不過去了。

長公主進來站定,掃視眾人一遍,視線落在魏琛臉上,臉上浮現一抹笑意,態度比之以往柔和了許多:“你小子,放著好好的儲君不做,跑這裏來做什麽,你父皇也真是,任由你胡來。”

魏琛也聽出長公主親昵的態度,粲然一笑,上前幾步,扶住長公主另一邊胳膊:“姑母教訓得是,但事關我母後,我不能不來。”

惜貴人被封為皇後,魏琛也只能叫母後了。

長公主聽了神情有些恍惚,想起那個美麗的女子,仍忍不住嘆息:“你母後是個聰慧美麗的女子,可惜紅顏薄命。”

她早已不嫉妒了,就算華蓉蓉的女兒做了皇後又如何,人都不在了,如何能與她比。

她和駙馬還有兩兒一女,個個能幹孝順,是她的驕傲。

不像有些人的種,再教導也上不得臺面,想到此處,她不自覺看向林擎天,冷哼一聲。

林擎天覺得莫名其妙,對長公主道:“你看我做什麽,我又沒得罪你。”

還是以前的脾性,不將人看在眼裏。

長公主冷笑:“你不看我,怎知我在看你?”

林擎天啞口無言,算了,好男不跟女鬥,他少說兩句罷,退一步海闊天空。

再說,論鬥嘴,他從來都不是長公主的對手。

鳳依聽見這兩人談話,表情亮了,她終於知道林擎天為何選擇和離了,因為懟不過長公主啊。

魏琛扶著長公主,坐到主座上:“姑母能來,是我的榮幸,姑母一路辛苦了。”

長公主坐定,也不看眾人,只和魏琛說話:“方才我站在門口,都聽見了,那女人誣陷我,當年我與那人賭氣,也是她勸說我離開的,說那人會服軟,會給我道歉,誰知我離開後,她趁虛而入,竟嫁給了那人。”

一旁的林擎天很是無語,什麽那人的,他有名有姓的,可以指名道姓,他無所謂。

魏琛給長公主端了一杯茶,遞過去:“讓姑母受委屈了,她竟敢誣陷皇家人,姑母想讓她如何死?”

長公主道:“你是儲君,你說了算,可不許便宜她。”

魏琛又道:“您是受害者,又是長輩,還是姑母說個法子,侄兒執行便是。”

長公主不同意,非讓魏琛說個法子。

魏琛也不樂意,讓公主選一個。

鳳依急了,喝止住二人:“你們別爭來爭去了,要我說,這樣的壞女人,不能便宜了她,不如做成人彘吧,再把她裝進大缸裏,再灌上酒,保證能活個十年八年,也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
眾人聽了這話,齊齊看向鳳依。心中同時閃過一句話。

最毒婦人心啊。

而鄒夫人聽了這話,直接昏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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